里有鬼,只要她愿用自己的真面目示人,自然不用受这样的痛苦折磨。”
宋秋瑟也没将赵郢供出来,而是用了比较玄乎的说法告诉别人宋挽的身份有问题。
之前与宋挽接触过的人都被叫到这里,许莺莺迫不及待的问:“宋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阮夫人现在并不是用的真面目示人,而是用了易容术?”
许莺莺按耐住激动,希望宋挽的身份马上就被揭穿。
宋秋瑟点头说:“的确如夫人所言,这位阮夫人并非是越安侯的表嫂,而是用了易容术的朝廷钦犯,我的长姐宋挽!”
许莺莺掩唇惊呼一声,像是听到了多么惊世骇俗的事。
宋秋瑟继续说:“那位阮少爷也不是越安侯的表嫂,而是用易容术做伪装的顾岩廷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
众人都没开口说话,唯有许莺莺极力配合着宋秋瑟演戏。
贺南州摇着扇子轻哧一声,众人便都看向他,贺南州挑眉看着宋秋瑟,说:“宋二小姐说我表哥表嫂是朝廷钦犯,这是想说我越安侯府胆大包天,竟敢包庇朝廷钦犯,还是想说我有眼无珠,连钦犯和自己表哥表嫂都认不出来?”
贺南州的语气幽然,唇角还挂着笑意,不见丝毫愤怒,却无端叫人感受到了危险。
宋秋瑟并不畏惧,坚定的说:“我长姐自幼病弱,鲜少出府,越安侯对她不了解会被她诓骗去也很正常,我与长姐有十几年的姐妹情谊,她虽然易了容,但日常的生活习惯和脾性是绝对骗不了人的,我不可能认错。”
贺南州收起扇子在掌心拍了一下,问:“证据呢?便是大理寺少卿断案,也不能靠直觉吧?”
贺南州说着看了大理寺少卿陈侗铭一眼,陈侗铭刚刚还和贺南州、赵郢他们一起躲在暗阁等着看宋挽现原形,这会儿被贺南州点到名,知道贺南州是要借机反将赵郢一军,只能硬着头皮说:“贺小侯爷说的是,大理寺办案最重要的就是证据。”
宋秋瑟蹙眉,大声说:“帮宋挽易容的人技术高超,他们混入瀚京必然是要图谋不轨,侯爷被他们蒙骗过去是情有可原,但如此袒护他们,若是任由他们闯下大祸,侯爷可负的起这个责?”
贺南州唇角下压,敛了笑,眸光也变得冷沉摄人,他直勾勾地看着宋秋瑟,一字一句的问:“你在威胁本侯?”
贺南州虽然才十七岁,不笑的时候却有一股超乎年龄的迫人威压,比坐在一旁的储君赵郢甚至还要有威慑力。
宋秋瑟与贺南州对视片刻,放软语气说:“我不敢威胁侯爷,只是想提醒侯爷莫要被心怀叵测之人欺骗。”
贺南州冷笑道:“我的眼睛看到的不能信,派人查到的也不能信,偏偏你说什么我就得信什么,你以为你是什么人?”
宋秋瑟一噎,而后急切的说:“我在侯爷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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