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砚趁着午休时间给贺松打了个电话,随後高兴地向祝旬道:“爸爸说可以,还说你有缺什麽日常用品,我们自己去买,或者让莲姨买都可以。”
祝旬彷佛能想像贺松说这句话的表情,说道:“你爸爸真好。”
贺砚挠了挠头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你愿意的话,也可以把他当成是你的爸爸。”
贺砚在暗示些什麽,但祝旬却对这句话没什麽反应。祝旬很希望能有个像贺松这样的爸爸,但要是那个人是贺松的话,他又有点不太想,为什麽呢?他自己也不太清楚。
贺松平常晚上还是加班的时候比较多,祝旬跟贺砚回家时,贺松还没回来。
於是他们一起做了作业,然後在客厅看电视休息一下。祝旬的在校成绩优异,贺砚的成绩也还不错,相对於其他考生,他们倒是没有太大压力。
等到晚上九点多时,贺松才回来。
祝旬紧张地站了起来,打招呼道:“叔叔好。”
贺松笑了笑,伸手亲昵地摸了摸祝旬的头:“小旬来了,有什麽需要再跟叔叔说。”
“好。”祝旬知道贺松平常就很忙了,是在说客气话,但还是感觉很亲切。而且他很喜欢贺松摸他头的时候,有一种被宠着的感觉。
晚上睡觉前,祝旬洗了个澡,他没忘记锁房门,躺在床上时,却是期待着做春梦。
他觉得棉被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,像是被太阳晒过,又像是贺松身上好闻的味道。他很放松地睡着了,意识朦胧之间,他感觉到有人在摸他。他微微睁开眼,什麽都看不清,只隐约看见一个成熟男人的轮廓,像是贺松。果然又做梦了吗?
“小旬,想我了吗?”
想啊。祝旬怎麽不想,他这些夜晚都睡不好觉,怎麽自慰都不够。
“露出一副想要的表情,看来是想了……”
祝旬感觉到身上的睡衣被脱了,内裤也被彻底扒下,肌肤接触到夜晚的冷空气,双腿被打开。但他的身体很放松,彷佛在期待着男人摸他一样。
“怎麽还没碰就湿了,想我想的?”
祝旬没感觉到男人抚摸的动作,从话意来看,倒像是一直在盯着他的下体看。他忍不住夹了一下腿,穴口也跟着缩了缩。
男人的手指头不知道沾了什麽东西,祝旬只感觉到小穴湿湿滑滑的,好像被涂抹了什麽东西。他下意识就以为对方要做些什麽,挣扎道:“不……”
“不要怕,不会进去,只是会让你感到舒服的东西而已。”
男人的声音轻轻柔柔的,像在哄他。祝旬莫名感到安心,也不再乱扭乱动了。男人开始玩他的穴口,指腹按着他两片花唇快速地揉,揉得小穴里出了更多的水。祝旬立即呻吟出声,只觉得被男人的手指贴住的地方敏感得要命:“嗯啊……痒……”
“是痒还是舒服?”
又痒又舒服。祝旬只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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