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格外清晰,光听这清脆的回音就知道使了不少劲。
这只是一个轻微的警告。
贺览的额头瞬间就晕染出一小块红印了,他倔犟地嘟着嘴,又委屈又坚定的样子。
路嘉行被反弹得中指的指甲盖都麻了也不解气,但又舍不得再动手了。
“想上我?谁给你的胆子,你别太过持宠而娇了啊,我当时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,不要让我再提醒你第二次。”
这两人在一起极少闹矛盾,每天都处在热恋期,路嘉行对贺览几乎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包容和耐心,而贺览沉稳懂事更是把路嘉行视为唯一。
只有遇到上下问题这件事的时候才会闹得不愉快。
其他人遇到这件事大都选择互攻,极少数人选择妥协,很少有人因为这事而选择分开,毕竟相遇不易相爱更难,情到深处时愿意为对方做任何不理智的事情。
而这两人就是极品铁攻和死犟直男的终极较量,相亲相爱却谁也不肯让谁。
或许是还没有情到深处爱到极致吧。
路嘉行把拖鞋甩掉,睡袍也不脱了,上床拉被子盖到脖子处,再把另一个枕头丢给贺览,转身背对着他,语气轻蔑道:“睡地板吧你。”
今晚又困又累,现在一沾到床就困意卷土袭来,看什么东西都有重影了,他才没有兴致想那种事,本想逗逗贺览这小子,没想到反被调戏,上次闹得很不愉快,晾这小子也不敢再冒犯他。
贺览接过枕头,把披着的运动外套脱了,就钻进被子里,四肢摆放工整像豆腐块一样躺着不动。
路嘉行转身过来,伸手捏捏贺览的下巴,揶揄道:“这是要我踹你下去?”
贺览抓住路嘉行的爪子,藏到被子里十指交缠相扣,自信道:“你舍得吗。”
路嘉行确实不舍得。
他们谁更喜欢谁多一点,是分不清了。
两人对视不再交谈后,安静地能听到彼此起伏的呼吸声。
路嘉行眼皮很重却没有完全落下,像两扇被风吹的窗户,一开一合,顽强地硬扛着。
两人靠得很近,肩膀碰到肩膀,这种时候能睡得着的人,多少都有点那方面的隐疾。
而贺览白天在飞机上是和他哥坐在一起的,飞机开了多久,他们两兄弟就睡了多久。此时还不是很困,他被莫名的引力牵扯着不由自主地挪过去贴住路嘉行的嘴唇,温柔地吸吮着。
路嘉行对这熟悉的气息惯性地回应着,这气息对他还有定心安神的作用。
这是一个只有爱不带谷欠的吻。
半晌,才分开。
贺览侧卧着,鼻尖贴着他的耳垂,轻哄道:“行哥,睡吧。”
路嘉行从鼻腔里哼了一声:“嗯。”之后,眼皮终于盖上了。
两颗心紧紧靠近交颈而眠,这份悸动胜过做那种激烈的忄生事。
贺览看着怀里呼吸平稳安睡的人,还是个身高腿长的男人,心里翻腾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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