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是谁欺负了你。”
崔沅绾点头说好。
晏绥:“那我先教你用弓箭。”
崔沅绾不置可否。
在不算宽敞的床榻上,在一床被染湿的褥子上,一个莫名说出可怖的话,一个无底线迎合奉承。
崔沅绾敢说,晏绥就敢做。
初五,他们就来到了一处近山的园子,园子融进山林里,出来接主子的不是仆从,是一群绿眼发光的狼。
“别怕。”晏绥说道。
这群狼臣服于你,就像……我一样。晏绥如是说。
骑马射箭,晏绥教得认真,崔沅绾也学得快。
躺在晏绥的怀里,手指点过的地方是热得灼人的胸膛。她的身子一晃一晃,一手揽着晏绥的脖颈,一手把玩的尖锐的匕首。
崔沅绾心里烦闷,可面上却扬起一抹笑。她把匕首放在晏绥的脖间,轻轻一划,血珠就争先恐后地往外面冒着。
干净的匕首沾上了几滴血,晏绥不解,侧目却见崔沅绾咽着匕首上的血珠。
“你可以直接喝我的。”
晏绥扣着崔沅绾的后脑,往脖前按。
多好啊,他的意中人也是个疯子,什么良善,什么礼节,都不重要。
“你多划几下,只要开心。”晏绥说道。
崔沅绾惊得声音都在颤抖,千言万语化作一句,“好。”
就在那夜,他们同化的那夜,夏昌反了,反得悄无声息,一如他们滋生的爱意,静得谁都不知。
作者有话说:
《洞玄子》:什么都赖我身上是吧。
第91章九十一:包围
一夜之间,眼下正在做的事,和听到的事,都变得荒诞奇异。
屋里只点着蜡,穿过墙来的凉风一吹,烛火就随之晃动,葳蕤不断。蜡泪往下淌着,凝成一朵朵蜡花,滴到散落在地的厚袄子上。晏绥往后看一眼,幸好崔沅绾没瞧见自个儿喜爱的袄子被弄脏,不然定要转过身来数落他几句。
两道紧紧纠缠的影子映在墙上,难舍难分,时而离得远,时而离得近。放肆的动作在暖黄烛火的掩映下缱绻绵柔。
崔沅绾看着镜前自个儿失神的模样,脑子绕了几个大弯才回了神。
夏昌反了!
而她与晏绥却还沉溺于这档子事里,当真叫人脸红!
崔沅绾咬牙,觉着这样危难关头再行房|事实在不妥,想推开晏绥,彼此冷静些。只是腰被晏绥死死掐着,刚抬起身,又被晏绥按了下去。
“停……停一下。”崔沅绾跪伏在一堆凌乱的衣襟上,手胡乱伸着,无意抓到身后炙热的胸膛,好似落水人找到上岸处,紧紧抓住,不肯松手。
屋里放着一面落地镜,把前面一片春色照得正好。匕首随着动作掉落在地,晏绥不肯停,崔沅绾就下了狠心,干脆拿着匕首威胁一番,叫他服软。
手掌心刚往前擦了下,半寸外的匕首就被晏绥给夺了过去。
“怕什么?夏昌早晚要反,这不是你我都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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