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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阳光下无新鲜事。不就是睡了一次么,睡几岁的,睡十几岁的,睡几十岁的,有什么差别呢。我说过,我也睡过几次小女娃,那又能怎样,给点钱封嘴就行。谁知你娘,就是那不知好歹的王氏,发现大姐下面流血腐烂,几乎把全城的大夫都请到家里看病。本来不想杀那么多人的,到最后只好把大夫仵作都杀死喽。下一步就是杀王氏,只是听人说,她疯了,她说不喜欢女娃了,一心想要个男娃。疯了也好,我犹豫再三,没动手。”
夏昌往后一仰,头靠着案几,满不在意。
观摩着崔沅绾的怒火,半晌长哦了声。
“现在想来,原来那王氏是假疯。我当真没做错,要是把王氏给杀了,崔娘子想是还不会知道这么精彩的真相罢。”
绕了一个大圈子,沾血的衣裳,惊惶的娘,闭口不提的忌讳……
大姐不是病死的,是被夏昌一步步杀死的。
权势大于天,那时没人敢与他作对,有气只能认命,死往肚子里咽。
崔沅绾提起剑,毫不留情地刺向夏昌的下身。
“恶心的狗。”崔沅绾说道。剑锋一转,作恶多端的命根子终于被割了下来。
“啊!”
夏昌没料到她这步动作,狰狞的脸浮现痛意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夏昌狼狈地向后爬去。他以为崔沅绾能给他个痛快,不曾想却是要折磨他致死。
“这一剑,为大姐,和那些枉死的女童。”
剑锋把沾血的污秽物扔到一旁,踩住夏昌的腿,从腰间利落地掏出匕首,剜出夏昌的眼珠,扔到一旁。
“啊!”
夏昌疼得满地打滚。
“这一剑,为我无辜的家人。”说着,拿剑刺穿夏昌的腹,毫不留情地把剑□□。
血迸溅在她鞋上,她却毫不在意。
最后一剑,刺在了夏昌的心上。
开膛破肚,心脏停止跳动。夏昌求饶的声戛然而止。
血迸在崔沅绾的脸上,被她抹开。
“这一剑,为我自己。”
若大姐安好无恙,王氏便不会有重男轻女的偏激性子出来。她不会下嫁林家,不会有那悲惨的一生。
霎时,大火熊熊烧起,卷起破旧的帘子,爬遍腐朽的梁木。几根柱子倒地,带起更大的火来。
烟尘味呛人,崔沅绾却毫不在意,放声大笑。
“还没有结束……”浓烟叫她踉跄几步。一转身,看到了站在高台上的林之培。
“还有你小子。”崔沅绾轻笑一声。
前世今生,所有的仇,都在这场大火里解决了罢。
“林之培,你想怎么死。”崔沅绾持一把沾血的长剑,快步走了过去。
火光中,林之培的眼神诡异幽怨,隐隐闪过一丝快意:“我站着死。我什么都不做。你沾了夏昌的血,就算从这里出去,也会有一身花柳病。”
林之培唉声叹气,“嗳,得了花柳病,晏绥还会要你么?你骄傲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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