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都不去,我就在玉衡,光明正大的回到江夜,那里有我最重要的人。”
幕远宁不是无缘无故想送他离开江夜,只是若这一切都是父皇所为,这玉衡便是深渊,她和扬子靖便是立在悬崖边的人。
“幕远宁,别为我做傻事。”
她唤他,拉回了幕远宁的思绪,看着眼前的人眼中尽是担忧。
“假传你命令的宫女可有在宫里找到?”不想在继续说下去箔歌另起了话来。
就算幕远宁没有发现,但她有了自己的怀疑。
“今日我与芍药在宫中闲逛,都没有发现那天那名宫女。”
“忆风查过所有入宫宫女的名册,都没有发现。”
宫女入宫时都会被嬷嬷们检查身子,哪里有疤有胎记都会被登记入册,幕远宁这么一说的意思就是表示宫里根本没这个人?
外面的人不可能会混进宫假扮宫女,里面的不可能会凭空消失。
箔歌心中再次升起自己的疑问,“确认没有疏漏?”
“无一疏漏。”
“太子殿下身边的无心侍卫可有查过?”
闻言,幕远宁倒是眯起眼来仿佛陷入回想,“无心是太子当年亲自带回宫的,倒是没有走入宫的流程。”
“那可有人见过她面具之下的真面目?”
“你怀疑是她?”
箔歌没有回应,默认回应着他。
幕远宁不是不知道忆风没有查过太子殿下的人,而是他也从未怀疑过幕远荀,“你可有察觉到什么?”
箔歌眉角紧着,在努力回想着什么,不是为今日无心那面具之下的脸,而是她手腕间的结绳。
“无心侍卫手上的结绳有何由来?”
幕远宁不知她为何会问起这个,但他好像从未留意到无心什么手上的结绳,或许连无心他都不曾有太多留意,因为他总是戴着看不见真容的面具默默站在太子身后。
“未曾留意。”
“宏悦寺的刺客你可还记得?”
幕远宁怎会不记得他们的初遇,那场险些以为她房内窝藏刺客的误会。
“你怀疑是无心?不可能的。”
箔歌不敢确认,她只记得个模糊印象,夜色昏暗,她当时只看到刺客来人手上好像也戴着个什么。
或许是自己最近太敏感了,“不知道,只是觉得最近的事情都接踵而来,或许记错了,污蔑太子可是死罪。”
幕远宁倒是觉得存疑,细想来这宫里还有谁人见过无心的真面目?
箔歌不想因为自己的猜测和怀疑使幕远宁去查太子,被人抓住把柄,召来祸端,“今日我同芍药碰见了太子和她,我诱无心侍卫开了口,芍药辨别过了声音,不是她。”
怕幕远宁不信,箔歌将今日自己的行为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。
幕远宁却是一脸宠溺,“你倒是不怕得罪太子。”
“宁王殿下倒是小瞧了我们江夜儿女。”
此话一落箔歌倒是在幕远宁的脸上看见了一抹笑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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