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儿喊过来。
泉姐儿身上也尽是红疮,脸上已然不能看了,脖子被挠的破了皮。
谢明远将何霜降拉到身前,又掀开戴着的兜帽,赫然是一模一样的红疮。
你先前不是说这姑娘染了风寒?
许是许是小郎君在别处染了什么,又跟阿泉在一起,结果将阿泉也染上了
何霜降做出气极的模样,一脚将人踹倒
好你个老虔婆,敢编排爷,爷平日里吃穿用度,是你个老婆子想都不敢想的,怎会招了脏东西。
谢明远再次将人拦下,冷声开口
要说伯府下人照顾不好家中主子,只怕早叫发卖了,况且沾染上这能过人的疮,你这婆子也是好笑
伯伯伯府?林妈妈差点瘫倒在地,她见得顶厉害的人物,也不过是城里员外爷或者清水城边的土地主,哪见过什么伯府公子啊敢问郎君是哪家伯府里的公子?
京中泰康伯府,祖父葬在清水城外,恰逢冬至,家父遣我兄弟二人回来祭拜
大哥!你同这害我的婆子说这老些作甚!何霜降翻了个白眼。
谢明远瞪了她一眼,语气嗔怪你别放肆,此番本就是叫我们莫要忘了祖宗根基,你倒好,等我回去禀了父亲,还有你一番受的二人这轻松惬意的对话,更将林妈妈吓得抖如筛糠,是了是了,早有传言清水成早年出了个阎王,领兵打仗,战功显赫,先帝赐了爵位,老来回乡安葬,差不多就是这二位郎君的祖父了。
思及此,直接跪倒在地
您大人大量,我实在不知道这死丫头打哪染上这疮,这丫头与我这楼子并无什么干系,您只管带走,生死在您,在您
死到谈不上。
泉姐儿瑟瑟发抖,林妈妈推了她一下还不给两位爷磕头
何霜降看不过眼爷的人你也敢动,当心爷叫人推了你这破楼子
欸,不敢不敢
还不去将这姐儿的身契拿过来何霜降颐指气使,站在谢明远身边,颇为豪横。
这姑娘值多少银子?
林妈妈赶紧摆手可不敢当,已叫贵府小郎君受了一番苦了,怎敢再要银子
可不是,大哥,还给她银子,我都还没找她算账呢,瞧我这一身疮,可痒死了,该回去叫人来推了这破楼子才是
好了!等我回去再收拾你,愈发无法无天,若叫人知道你逛楼子,只怕父亲都要背地里叫人笑话
林妈妈赶紧跟着开口
您二位放心,这事儿天知地知,绝对不再有旁人晓得了
你倒也识趣,这回便算了。谢明远从头到尾也没说什么威胁的话,却将一群人唬的一愣一愣这姑娘与我家弟弟有了瓜葛,我势必要带走的,另外,这事儿要是宣扬出去,丢了我伯府的颜面,你
定不会叫旁人知道!林妈妈连连打包票,这事儿能直接解决便好,那伯府是何等富贵人家,最重规矩,这事儿要从她嘴里漏出去,她万万担不起。
何霜降也不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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