澄澈,皇上作为父亲终究还是败给了儿子。
“稷儿,朕见到你,有十三年了吧。”
皇上就这么看着他,想起这孩子第一次入宫时的模样。
七岁的小怀稷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,虽然对父亲有些好奇,可那双清冷干净的眸子却依然无波无澜,眉宇间的神态也与她极其相似。
沈怀稷嗯了声道:“过完年就十四年了。”
他在京中读书识字七年,入朝为官近七年,大半个人生都是在这座皇城里面。
“想做皇帝吗?”
皇上随意地问着,就像在问今天吃什么饭一样随意,丝毫不在意对方听见这句话会是怎样的反应。
沈怀稷抬眉,看着一身明黄的皇上,眼里正笑吟吟地看着他,那目光不是在看一国丞相,而是看儿子的眼神。
沈怀稷眉头微皱:“皇上为何这样问?”
难道是他想立储了?
皇上笑道:“大臣们日日上奏要立储,这储位一直空悬确实不好。朕近日身体也早已不似从前,便想着将储位先定下,也免得有个什么意外以后朝廷大乱。”
每任皇帝登基虽然都是同一个姓氏,可毕竟是皇位之争,不仅会让亲生兄弟互相残杀,更会让朝廷党派斗争陷入最激烈的境地。
所以,他得要做准备。
沈怀稷应道:“论得民心,勤王战功赫赫、娴妃母族强盛,是立储的最佳皇子人选;齐王从文,对治理朝政更擅长;九皇子更是唯一的皇嫡子,也适合立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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