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对从来没换过的珍珠坠子:“高兴归高兴,你也要做好伤心一场的准备。”
“不用等我真的把人抓出来。”
他掠过她的发,抚过她的唇角,所有的柔情是假,唯有威胁是真:“只要一天不出上海,他就少活一天。”
“.......你说的我都知道。”
王佩珑听见自己说道:“等着瞧吧,看是凤年命硬,还是你万显山命够硬。”
她不信硬不过他。
分明声音是稳的,可是这个人却是身娇肉贵碰不得,白皙的脸,下巴却红了一大片,看着就疼,万显山被她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逗的哈哈一笑,一把扯下她左耳上的耳环摔到地上,又把人搂过来狠狠亲上一口,笑道:“祸害遗千年,你就看我怎么长命百岁地占着你吧!”
他审问够了就要出门,眼下陈康柏家的余孽没除,反倒跑了,跑了就跑了,也不是多大事,但他得去和周主管打声招呼,他坐镇上海,难得器重什么人,难得愿意主动去结交什么政界人物,除却老黄,周佛海是第二个。
万显山人是走了,可王佩珑却在卧室里呆了很久。
那一把扯的可真是疼,可以说是非常符合万显山的本性了,她蹲在地上捡珍珠,捡着捡着耳朵渐渐传来刺痛,她又忙着去捂耳朵,可那刺痛刺的越来越深,已经有了点撕心裂肺的痛感,她刚才满地地去找,终于才捡回两颗珍珠,好容易把它们攥进手里了,然而左手却不对劲,仿佛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指缝往下滑,带着一丝两丝的血腥气。
下巴很痛,耳朵也很痛,痛极了。
可是没关系。
完全没关系。
我习惯了,从很早以前就已经习惯了,所以这没关系,一点都没关系。
王佩珑就这么安慰着自己,一边又低头数了数珍珠,从小到大整三颗,找手艺匠嵌好了,还是原来的耳坠子。
既然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,那她就不担心了。
收拾好头发和耳坠,她走出去,熟门熟路地,去找仆人要碘酒和海绵,为自己清理伤口。
清理的时候,刚才那一阵阵剧烈的刺痛此时已经化成了缓缓的钝痛,王佩珑三两下往耳朵上抹了药,顺便打量浴室的半身镜,感觉接下来的半个月估计是要披散着头发出门了,得把头发全部拨到左边,梳成一个流云的样式,那样虽然瞧着不正派,但终归还是美的。
必须要美,不能不美。
她缺少了爱,缺少了温暖的家庭,甚至连个知心的爱人都没有,所以她一定要美,要将这美转化为武器,为她抢夺来所有觊觎的东西,不论是宝物,还是人。
——这武器用的好,那就是对。
——用的不好,是怀璧其罪。
是了,这就是她最大的财富了。
到了晚餐时间,王佩珑在万宅混过一顿晚饭,吃饱了转身就走,她要回家。
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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