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的,胡适有信心也在三甲之内分一杯羹,两人的地位。影响力几乎是不分伯仲的。可人和人是不一样的,周树人能够在短短几年内,将燕京的教授圈子得罪一大半。主要原因还是他的性格上。
绝对不会妥协,生气就是生气,就要骂人!
庙里的知客僧人面对胡适的表情不冷不热,显然对两人在庙里混吃混喝的行径大为不满,虽说胡适他们是给了香火钱的,但知客僧的眼光多贼啊!一眼就看出,两人都是有钱人,肯定不是像两人说的那样,都是穷教书的。
或许那个姓周的可能是家资不丰,但胡适绝对不是一个穷教书的那么简单。
民国时期的教授和中学教师,是两道分水岭。
胡适一年的收入,至少超过5000大洋。无论如何也和穷酸没有多大关系,反而在民国,大部分的地主老财的一年收入也比不过胡适的收入。倘若知客僧知晓了胡适的经济状况,定然要拂袖而去,在佛主面前告上一状,肯定不会再和胡适说上一句话。
“胡施主,周施主并没有归来!”
“有没有带话回来?”
知客僧不耐烦的看着胡适,最后还是在心头念了一遍清心咒,挥挥手道:“没有。小僧还有事,告饶了!”
说完,知客僧像是躲瘟疫似的走开了。
胡适还在纠结得罪周树人的事,得罪人和得罪人不一样,关键要看得罪的是谁?
周树人在文人圈子的风评不佳,当然这就是他的性格,改不了,这辈子都改不了。最让这个圈子的人头痛的是,这位的气性太大,往往一时的敌人,会当成一辈子的敌人。而胡适恰恰是个不愿意多事的人,他的这种懒散,表现在政治就是模棱两可的中间派,只求自己舒坦而已。
得罪了周树人,让他顿时有种芒刺在背的惊悸,那不成这安生日子要过不下去了不成?
胡适深知,文人之间的争斗,很多时候比街头的混混都要不看,无所不用其极。互相攻坚,扒祖宗说事的情况也不是没有,真要是到那时候,他就像是想要置身事外,也恐怕不可能了。
有这样的想法,并不是胡适杞人忧天,能够写出痛打落水狗之类的话的周教授,怎么会是易于之辈?
胡适心烦不已之间,就在庙门口坐了下来,至少他从和尚哪儿得到了一个好消息,周教授并没有离开,他行李还放在庙里。可坏消息就是,似乎周树人真的生气了。
当这一群人的面,被奚落家世不堪,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夫也不能忍得下去,何况是拥有一定社会地位,在青年学生面前拥有崇高身份和地位的周树人?
胡思乱想之下,天渐渐的有些暗了下来。
夏日的夜晚来的晚,去的早。可胡适仿佛浑然没有发觉周围的状况似的,并没有打算挪地方。忽然,身后响起庙门开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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