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,被注明了不少藏书家的提拔,还有印章。
不过让他啧啧称奇的是,上面竟然还有母亲的提拔,没办法,书上的字就数这位写的最多,最长。印章倒是有些奇怪,是‘玉散人’。不过提拔的最后,还是看到陈玉舒的落款,好在这几个字的繁体字不难认。王学谦目光如炬的一眼就认出来了。看到一行行清秀的小楷,如同林间灵动跳跃的蓝彩蝶一般,似乎有翩翩起舞的韵律感觉,这让王学谦倒吸一口冷气。
原来,外界说的王家学贯中西,其实根本就不是一家之主的王鸿荣。
而是另有人在。
书的名字很奇怪,叫什么《臣轨》。
翻开之后,几乎每一篇的抬头,都有不少于四五十字的眉批。字迹清秀,也不过是让他惊讶一下,反倒是内容让他有些坐不住了。
什么……
“帝王行事在乎本心,错自臣子……”
“断章取义,为主者,是非不分尚可,却错只有错处,上行下效之说,不过掩人耳目……”
“示愚人,坦诚即可!交智者,善于辩。”
……
怎么看这些话好像都有些大逆不道的样子,再说了,这家里的摆设,能够随手翻书,并随便仍在茶几上的,也就只有他的老妈,陈玉舒莫属。
问题是,王学谦虽觉出了不对劲,但真要让他说出什么不对的地方,这就有点让他抓瞎了。他的古文功底……‘离离原上草,一岁一枯荣。’这样的诗句倒是难不倒他……
‘楚有祠者,赐其舍人卮酒。舍人相谓曰:数人饮之不足,一人饮之有余。请画地为蛇,先成者饮酒。’
……
类似《画蛇添足》之类的,简单易懂的古文,他张口就来,总之一句话,九年制义务教育之中的,六年级一下的随便问。
说出来有些磕碜,但古文这东西,学多了用不到,而且平时见面的时候,也不用文言文说话。比方说胡同里两个人面对面的走过来,一个说:“二哥,吃了吗?”
“没吃呢?”
“哎呦,正赶上家里的饺子刚下锅,去家里吃点。”
“不了。婆娘做了炸酱面,回去就吃。”
“炸酱面,这可吃的舒坦!好嘞,回见吧您呐?”
“回见!”
可真要翻译成文言文,连四书五经八股文考出来的酸秀才,说起来,都会觉得蛋疼。如下,同样的场景,两个街坊在胡同里碰面:
其中一人问候道:“仲兄,饭否?”
另外一人翻着白眼,咧嘴一笑道:“肚中无食,颇有饥肠辘辘之感!”
“娇耳味美,可中意!”
“拙荆已备下膳食,唯有炸酱面尔!”
“呜呼呀,此物大善!告辞!告辞!”
“保重!保重!”
……
即便是傻的冒泡的‘老酸穷’秀才,和人说话也不会这么别扭。所以说,没有立志研究古典的人,是没必要学那些文言文来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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