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这样的事向一介孩童索要其父亲的遗物,实在是过分了,你后来予了他不曾”
谢翎摇头道“彼时我正气头上,如何会肯便趁着雨夜,带着姐姐一同离开了世伯的宅子,后来的事情,静斋兄恐怕想不到。”
黎静斋果然追问道“怎么发生了何事”
谢翎道“那苏府不肯罢休,连夜派了下人缀在我们身后,将我姐姐打成了重伤,几近濒死,又抢走了那金鱼玉佩。”
黎静斋倒抽了一口凉气,用力一拍桌案,怒道“竟然还有这种人,向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下手,简直是畜生不如”
谢翎向他拱了拱手,道“所以我今日前来拜访静斋兄,为的就是这一桩事情,依静斋兄看来,此事该如何判”
闻,黎静斋拈着胡须,思索道“按照我大乾律法,抢夺他人财产者,应当归还所抢财产,杖三十,徒两年,霸占他人家产者,应当归还所占财产,杖四十,徒三年,玉佩属于你父亲传给你的遗物,也算是你的仅有家产了。”
他说着,又迟疑了一下,道“不过你这事情时间远了些,恐怕不好判。”
谢翎道“若有物证呢”
黎静斋听了,忙道“贤弟请说来。”
谢翎从袖子里取出一枚金鱼玉佩来,道“静斋兄有所不知,昨日早上,那位世伯又找上门来了。”
黎静斋打量着那块玉佩,听谢翎慢慢地道“我这才知道,这玉佩原本有两块,一模一样,先父曾与世伯约好,用作信物,以结两家秦晋之好。”
黎静斋立即想通了其中的关窍,恍然大悟,道“当年你逃荒来投奔,这人想是嫌贫爱富,不愿意将女儿许配与你,是以才做下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,如今见你新科高中解元,便又巴巴找上门来,真是令人不齿”
他说着,语气厌恶,脸上不由露出几分鄙夷来,谢翎一笑,将那玉佩往前一推,道“若真如他所说,那这玉佩一共有两枚,他昨日拿给了我一枚,他家中应该还有一枚,这算不算是物证”
黎静斋点点头,道“算,若能在他家中搜出来,这玉佩自然算是物证。”
他拈着胡须,又道“我这就着人去,将那人拿回衙门来。”
闻,谢翎笑了笑,拱手道“一切就托付给静斋兄了。”
黎静斋笑着摆手,又问清了苏默友的住址名姓,便高声唤来差役,吩咐一声,那差役连忙领命去了。
谢翎又与他寒暄几句,这才告辞离开。
却说这一日苏老爷在家,一早起来心情十分不错,坐等谢翎上门来谈亲事,苏夫人几番欲又止,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。
上午还未过去,苏老爷正在自家书房里头看账本,忽闻外面嘈嘈杂杂,不由皱起眉,暗道这些个下人越来越没有规矩了,定要好好责罚一番。
他扬声道“怎么回事”
门外有小厮进来,道“老爷,外面有
请收藏:https://m.bokan9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