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,房间外面站着白树与程天天。
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声音。白树不得不对路过的行人与服务生解释说同伴痔疮犯了。这个病非常隐私,旁人也不好打听,只是露出了疑惑的神色。就是嘛,痔疮怎会叫得如此痛不欲生呢?
吱呀,门开了。林青抹了把额头的汗,挥手把两人叫了进去。
合曼腮帮子吐出半个拳头那么高,正跪在地上。
“我看说得是实话。”林青喘着粗气说。
“这也太狠了吧……”程天天不忍地说。
白树充当好人,扮红脸,安抚了合曼一通。
质问加拷问,把消息的准确性确定了大半。要说林青为什么对赌徒下这么狠的手,说来也话长。他的叔叔,也就是他父亲的亲弟弟,就是死在赌场。把给爷爷治病的钱输光了,一时冲动,在赌场跳楼了。林青因为此事,对赌徒是狠得牙根痒痒。恨他们自甘堕落的同时又坑害亲人。他对赌徒是没好态度的。
当晚,夜深人静的时刻,林青在屋外吹着风沙,观赏着朦胧的月色。
屋子里面,程天天与被绳子捆住的合曼,两人昏昏睡着。
一个脚步声,林青看到是白树。
两人靠着墙站着。
“你对合曼是不是有点下手重了?”白树淡淡地问。
“我觉得还是轻。”
“轻?”
林青嘿嘿笑了笑:“佛说,如果打肿了半边脸,我便会把另一边脸拿出来,让人也打肿,这样才均匀。”
“你确定是这样说的吗?”
林青勾住后颈,无所谓地说:“爱是不是呢,反正就是打轻咯。”
两人静静站了会。
白树不由自主地开启了神石的话题。
“你觉得合曼所说是真的吗?”
“我看会是吧,不然,他怎么会受得了呀。如果不是说的真话,早就招供了吧。”
“还是下手狠了。”
“所以咯,反正我讨厌他。”
“那不是打人的理由吧?”
“白树,如果你要想将大道理,就免开尊口哦。我听得道理太多了,但是那都没用。我只想听我内心的道理。如果我的心告诉我我做的是对的,那就是对的,别人再怎么说也是错的。反之亦然。”
白树没有反驳。
“陨石啊……巴音城……”林青念叨着。
咚。
一颗石头由上而落。
“谁?!”林青扭头看去。
石头是从房顶上下来的。
白树动身追了出去。
一个黑影从房顶上飞也似地前行着。
林青跟着也追。
三绕五绕,两人汇合到一起。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“人呢?”林青问。
“跟丢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
两人商议继续再找找。
这一晚,月色暗淡,两人找了半夜,一无所获。唯一得到的信息就是这里不安全。他们警惕地在宾馆里渡过了这一晚。
清晨。
程天天伸着懒腰起床。林青和白树还在睡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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