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段婚姻,林丹对她总是愧疚,明明林丹实在没有对不起她的,尤其那天钟之航在饭桌上对她恶言相向后,那种歉疚的眼神变得更深沉。
简昔轻轻叹出一口气。
转眼又想到人家的家,人家想回来就回来,她多愁伤感什么?况且,她一个寄人篱下被带来的拖油瓶,连多愁善感的资格都没有。
洗过手,简昔回房间放东西,刚关上门,简昔还没来得及开灯,手机就震动了下。
贝梨:喂,你到家没?
这个同桌,对她越来越没礼貌了。
只是文字形式,简昔都能从手机屏幕上想象出贝梨敲下字时没好气的声音跟表情。
简昔轻轻嗤笑了一声,敲下两个字回复,到了。
刚准备把手机收回口袋,简昔灵光一闪,又点开了语音,“谢谢小贝梨。”
那边光速发来一串省略号,表达对于那个“小”字的强烈不屑跟不满。
一片黑暗里,简昔弯着唇,捏着手机复又笑出了声儿。
晚饭后简昔就回了房间刷题,一直刷到9点多,她准备画画了。
她按了电脑开机键,却没急着找板子,而是突然起身出了门。
简昔走到餐厅里,摸出林丹的牛奶,数了数,果然林丹又忘记了。
她叹口气,拎着杯子泡了杯热牛奶,端上了楼。
林丹正在卧室里抱着平板看剧,余光一扫就知道,是部几十年代的家庭伦理剧。
简昔把牛奶放在床头柜的台灯边,“趁着温赶紧喝了。”
次日周一,凌晨的时候简昔收工准备休息就看见窗户外划过几道闪电,雨点噼里啪啦密集地砸到窗户上,拖老天爷的福,简昔伴着雨声入睡,白噪音的效果很好,一夜无梦。
晚上就打了那么几道雷,之后一直只剩连绵的雨水。
白天简昔在教室里上课做笔记,间隙里,十几分钟了贝梨一动不动,好像没在听课又在摸鱼了,可是并没玩手机。
简昔抽空纳闷地瞥了眼身边人,发现贝梨在看窗外,顺着视线看过去,是屋檐一角积聚的雨水成了水流,小股小股在玻璃窗上流淌着。
雨天还真适合发呆。
简昔没喊贝梨,随她去了,没一会儿贝梨不知怎么回事,神游太空回来了,又埋头开始涂涂画画。
简昔还以为贝梨在写笔记,结果一瞄,人竟然在画画,是简昔本子上这一页随手画下的花纹,贝梨在偷偷临摹。
她临摹这玩意儿干什么?
“......”
两人对视上后,贝梨别扭地把本子翻了一页,装作什么都没发生。
简昔唇角勾着笑,她的小同桌最近越来越不按常理出牌了,不知道小脑袋里成天在想些什么。
上午第三节课是老魏的生物课,老魏是个四十多的中年男子,长得不修边幅,实际上穿着打扮很讲究,常年的白衬衣灰衬衣蓝衬衣,天冷了就是西装,但再讲究的衣服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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