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她也没听清楚,可女儿为什么否认?难是她看错了?
顾和皱着眉头说:“我看这厮就是借着说防卫的事,又来纠缠,么我这就去回圣人,就说不他护送了!”
“别!”顾惜惜脱口说。
罗氏看了她一眼,心里隐隐觉得,女儿今天的样子,有些古怪。
顾惜惜也知自己孟浪了,连忙解释:“我听他今天安排的挺有理的,他手底下人又多,又最得圣人的支持,有他护送着,爹爹才能安全,我和娘才能放心。”
虽然对魏谦观感颇为不佳,但顾和也不得不承认,魏谦定下的护卫计划,确实称得上是滴不漏。
一共三路人马护送他赴任,一路是他的随从护卫,一路是兵部安排的随员士兵,另一路却是暗中护送,是魏谦安排的人手。
路是海盗的擅场,因此魏谦定的是全程走陆路,但在薇洲码头,却有一队人马扮成他们的模样登船走路,吸引注意力,他们则扮成客商走陆路,悄悄赶往东海。
就连沿途每天走几个时辰,在何处歇宿,落脚处的形势与防卫,也都提前安排的周详,顾和也是在军中待过的人,深知想做到这一步,难度有多大。
不得不说,燕舜信重魏谦,把这件事交给他来办是很有理的,因为魏谦,担得起这种大事。
顾和看了看罗氏,罗氏也向他点点头,:“那厮的确有两下子,还是他吧。”
顾和也只得罢了。
顾惜惜满心里惦记着魏谦临走时说的晚上两个字,眼巴巴地盼着天黑,又觉得自己这副心慌慌的模样,很是羞耻。
他说晚上,应该是指,他晚上会过来。
他还真是,简直把她家当成无人之境了,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。
可他比起从前,似乎也有了很大的长进,至少他知提前跟她说一声了,这模样,似乎是在征求她的同意。
可是不同意呢?
顾惜惜自然是想去的,没有别的原因,主是想问问他,那两壶酒到底是怎么没的。
至少,她觉得她只是这么想的。
只不过是就这么去了,又让她觉得助长了他的气焰,他只不过轻描淡写说了两个字,她就乖乖听话跑过去,那么下回,他就越发放肆了。
可是不去,她又真的很想知,那两壶酒的秘密。
就这样思来想去,看看天色渐渐变成灰蓝,再变成灰黑,最后完完全全黑下来了。
顾惜惜还是没能拿定主意。
二更鼓响过之后,狗舍的方向突然传来几声欢快的狗叫。
顾惜惜呼一下便站了起来。
然后慢慢地,慢慢地,又坐了回去。
还是拿不定主意。
主屋里,罗氏皱眉说:“最近一条龙怎么总是深更半夜一直叫?”
“也许是看见老鼠了,”顾和并没有在意,只,“它最喜欢抓老鼠,一看见有老鼠从跟前过就一通叫。”
“这两年已经很少抓了,”罗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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