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谷见他皱眉不语,心中也猜到几分,便劝他道:“庆哥,阿嫂己经走了,不过差你写几个字而已。再说,别说他们家势利眼不愿意跟你过日子,就算这时候见你阔了愿意回来,过着还有什么意思?”
重庆听了,暗道阿谷说得对,大丈夫何患无妻,这回头草绝不能吃。
阿谷又道:“改日你回去探亲时把休书写了,从此后各不相干,你更不用对别人提起,我肯定也不会说出去。”
重庆听了,却觉得这个主意不好,但是现在总兵也并没有说要给自己说亲,自己总不能先找上门去对人家说:“我以前有个老婆,如何如何如何吧?”
那还不被人当成神经病,算了,阿谷猜得也不一定对,真有事到时候再说吧,现在先赶紧准备去接云娘,对了,接师爷去!
转天范师爷接到军中,云娘早暗中嘱咐,范良言多才自负,让他们好好礼待,给足了面子,他自然倾囊谋助,绝不辜负。
重庆寻个机会将此言对总兵大人说了,严大人点头会意,那天范良言一进门,严总兵便当着左右一个大诺,将腰弯到了一百八度。
范良言没想道严大人腰功这么好,感动得合不拢嘴,连连摆手道:“不敢当不敢当。”
二人携手进屋,登时就亲热得如兄弟一般,严总兵以先生相称,从此后军中就多了一位能谋善断的范先生。
这范先先也当真不是凡品,下马就任第一天,就给严总兵指了一条明路:“你得找一个靠山!”
“哦?为什么?”
总兵大人显然没想到他会说这个。
“这么说吧,朝中无人支持,你就什么都干不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严总兵一想不错,前一任的两江总督就是一会被批拥兵自重,畏敌不前,一会又被弹劾贪功冒领,不听指挥,左右不是,最后被玩残了下了台的。
“那我该找谁做靠山呢?”
严总兵问。
“此次调职是谁荐的大人?”
“内阁大学士生原,还有秉笔大太监李环,都有推荐。”
“太监不能投靠。”范先生嘬着牙花子说。
“可是李环在朝中势力更大些,而且他是秉笔太监,上疏批奏都归他管,怎么也绕不过去。”严总兵不明白。
范先生耐心地教他:“大人不要只看眼前,投靠太监可是结交近侍,罪同谋反,再说,与太监为伍,名声也不好听。”
“对啊!”总兵大人这才想起名声的事来,“我堂堂东南总兵,战功赫赫,为何要行贿结党,传出去名声何在?”
范先生冷笑道:“我以为大人是个通达有志的人,才肯辅佐,没想到竟也如此迂腐,倒辜负了你这番才干!可惜!”
严总兵忙道:“您先别急啊,我这不是求您指教呢吗?”
范先生问他道:“你们打仗,为的什么?”
严总兵道:“当然是保疆卫国,佑护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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