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部的文书去了哪里?小白龙偷偷的笑了。
一点都不难偷,只需要早上比众人早去那么一小会会儿,就行了。
典吏自己觉得锁得严严实实的密室,其实还有一扇不太高的窗子,爬窗户这件事,不用大智师父教,他从小常干。
不过小白龙还是觉得太刺激了,那心跳的感觉,比洞房花烛夜还强烈,他真担心自己会偷上了瘾。
卫元辰见他笑得古里古怪的,十分奇怪,推了他两下,他才回过神来。
“怎么了?你刚才说什么?”
“我说,咱们一起去诏狱,接严大人!”卫元辰十分不满,自己兴高采烈的说了半天,感情都灌了驴耳朵里。
“当然!我这就进去告诉夫人去!”小白龙总算不用再看大小姐的苦脸了,他如释重负。
重庆有些生二小姐的气,自从来到京城,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她了,严总兵从入狱到开释,整件事情,明明是她在暗中谋划的,可是她却什么都不跟他说,非但不同他商量,而且利用起他来顺理成章,说来就来,自然的很,用完了,没事人一样,连一句解释话都没有,真拿自己当工具人了。
此刻,她站在面前,弯着腰小心翼翼的给他换药,皱着眉头,小嘴尖尖的撅着,像一只温顺的小鸟,动作轻柔,生怕一不小心把他弄疼了。
他看着她聚精会神的样子,越看越有气,忽然忍不住,大手一抄,一把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,搂住她纤细的腰身,将她紧紧贴在身前。
二小姐吓了一跳,一把抓回差点扔掉的药盒子,用手高高举着,叫道:“你干什么!放开我!”一边说,一边使劲挣扎,想要从他腿上跳下来。
重庆索性将两只手都用上,抱着她微一用力,二小姐果然动弹不了了,他把她的脸扳过来对着自己:“说!最近下得什么棋?不交侍清楚,休想走!”
二小姐又试了几下,动也动不了,便放弃了挣扎,没好气的说:“手不疼啦?”
重庆不说话,静静的看着她。
又来又来!二小姐扁扁小嘴,在心里说,早晚做个麻袋,把你连头带眼装上。
她见躲不过去,只好道:“没下什么棋,只是打听打听情况,借一借局势罢了。”
“快说!倒底做了些什么?”他真的很好奇。
“放我下来,我就告诉你!”
“告诉我,就放你下去!”
“好吧,”二小姐没他的力气大,只好无奈的交待起来:“那天在太学的事,你也看见了。”
重庆点点头。
“那位书生,说得明明是我爹爹的事,我让卫大郎他们到处宣扬,是想造一个大学士陷害忠臣,还只手遮天的舆论。”二小姐娓娓道来。
“大学士要撇清,会审前,也许会想到去兵部翻查档案,我让姐夫事先将档案偷偷拿走,不管他是想坐实父亲的罪名,还是要为他翻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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