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听错,我要去万花楼,但需得大娘子替我联络牙婆,铺设身份,才好出门。”
大娘子张大了嘴,听她一件件的安排起来。
“首先,大娘子先去找一个牙婆,许她些茶钱,托她去万花楼搭桥,说我因貌美为主家不容,不愿再被卖去别处为奴,自愿卖入万花楼。”
“行院中的鸨母听说我是自愿,自然欢喜省了口舌□□,你再教牙婆将我容貌才情多多夸赞,她必动心。”
“你先不提身价,若是万花楼先要相看,你便费些银钞将我打扮了送过去,若是相中了,你再狠狠的要一份身价钱。”
“若是相不中呢?”大娘子问。
她笑了笑,没有回答。
“那要多少钱合适呢?”大娘子又问。
“将我身上的穿戴花费加在身价上就是!”
嗯……,大娘子见她胸有成竹,镇定自若,也佩服她心定有主意,便依着她所教的,一一安排起来。
她知道,留在张家,不是侍候好色的老爷,和大娘子争斗,便是失了宠被丟到一旁无人理采。她不愿过那样的日子。
“我要去最繁华,男子最多的地方,自己求遇一个知心郎!”她对自己说,“若是求不得,便将世间的花心男人调戏玩乐一番,再也不由人摆弄,枉来这人世间一遍!”
后来她曾经问范良言:“我既不是头牌,又不是绝色,为何偏偏看上了我?”
范良言道:“花楼我去过无数,精致的女娘干千万,却从没有一个有你那般戏谑的眼神。旁的姑娘不是求我做诗,便是向我使媚,只有你色眯眯的,我看见你总有一种自己是姑娘,被你嫖了的感觉,若不娶回来,总觉得吃了亏。”
她哈哈大笑,心说你看得倒也不错,本来就是调戏你这个大才子戏耍取乐的,没想到你面上风流,心里倒是个情种,若我是男子,在欢场中遇上你这等多情的女娘,也要动心将你赎了。
重庆不知道当大哥要做什么,他新收的这四位弟弟,并不用他帮着打架,每日里跟师父练完功夫,个个都累得口吐白沫,恨不得饭都要下人喂到嘴里去,哪还有精神找碴打人。
严总兵本来想,这几个少爷秧子,狠狠地练他们几顿,将他们都吓跑了,省得在这瞎掺和捣乱,耽误练兵的正事。
谁知道这几位颇有些横劲,居然都咬牙坚持了下来,没一个人喊苦喊累的。
也是,谁愿意被人叫做败家子,二世祖,还不都是家里有钱给逼的吗,啥也不让干,请个师傅也不敢管,天天一群人换着花样的吹着捧着,可不就膀子横甩,鼻孔朝天了。
这里多好,原来被人训着呵斥着心里这么踏实,练完了武艺还有三位漂亮的姑娘相伴着学习兵法,哪里去找这么有意思的事,忙一天晚上睡得香喷喷的,饭都比以前多吃两碗!
四位公子心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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